安抚,务使其感念朝廷圣德,永不再犯。”严鹏点头称诺,却又道:“既是如此,下官还有一计,可得南安,还请将军见纳。”
如今陇右诸郡,只剩下南安还在夏侯懋手中,若是能尽快攻下,而结束此次北伐,赵舒自是欢喜,忙道:“愿闻其详。”严鹏遂道:“羌军之所以前来,并非单为马岱挑拨,夏侯懋也必有重礼贿赂。如今羌军全军尽没,夏侯懋未必知晓消息,何不就此机会,使人换上羌兵衣甲,又以雅丹带着羌兵俘虏为前部,诈开城门。则南安唾手可得。即便计谋不成,也能挑起羌人与曹魏不合,于将军有利无害,此一石二鸟之计也。”
赵舒深以为然,当即使人将雅丹再带入帐中,拿酒压惊,好言宽慰。雅丹原是怕死之人,能得活命,自然对赵舒感恩戴德,一听说有事相求,顿时将胸口拍得砰砰直响,道:“将军能饶小人一命,便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将军但有所使,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再所不辞。”
赵舒当即将严鹏所献之计一一说出,雅丹听到要让自己和曹魏开战,脸上瞬间变色,颤声道:“败军之将,何敢在将军面前献丑?将军兵马雄壮,所到之处,攻无不克,何需小人……”话还没有说完,赵舒早不耐烦,沉声道:“大人只一句话,愿还是不愿吧?”严鹏也恰如其分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道:“大人若是不肯,将军决不勉强。”
话虽是这样说,雅丹却怎么能相信?只吓得面如死灰,勉强点头道:“既然将军吩咐,小人岂敢有辞?”赵舒哈哈大笑,随即再次升帐,责令魏延率本部军马换成羌兵服色,随雅丹前去攻取南安城池,自引大军在后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