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听见,继续道:“张小姐并没有与天涯私奔,依我看来,这并非巧合误会,定是张绍之计。”赵舒仍旧只是哼哼了几声,道:“是计,是计。”
容儿才见他醉得实在不行,但此事又干系重大,于是用力拉扯赵舒几下,道:“我在与你说话。”赵舒却正酣醉之时,脑袋一粘到枕头,眼睛便不自觉的合了上来,被容儿在旁边不住的说话,反而觉得烦躁,不由显得十分不耐,道:“有话明日再说不迟,我现在好困。”
见到赵舒如此,吕容的心中不由有些凉意。正是这个男人的宽厚仁义,当年深深地吸引了自己,可是多年以来他仍旧一味的如此,致使张绍这样的小人都有心作乱,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现在张绍已经在开始设计相害,可是赵舒仍旧如在梦中,吕容的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可是赵舒自己却还醉酒高卧,就似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一般。吕容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用力打在他的身上,道:“张绍有心要害你,你可知道?”
容儿一掌打出之后,感觉出手重了些,心中正在懊悔,但见赵舒丝毫没有动静,原来已经是睡熟了。容儿也只能是轻叹一声,便准备伸手为赵舒宽衣,却又听见赵舒喃喃说道:“容儿,我只想和你斯守终老,并不想北伐中原。可是文长,伯济都有心如此,我却将如何回答?”吕容听他突然之间,说出这话,先是一惊,再想听下去,却又不见赵舒继续言语。等了良久才知是他在梦中呓语,吕容听他说的真切,不禁伸手抚摩在赵舒脸颊上,低声道:“你倒是想过这样的日子,可是旁人怎么能放过你?”片刻之后,才又替赵舒宽衣解带。
等将赵舒在榻上安置妥当,吕容只是坐回案旁,看着烛光出神,似有大事不能决断。再过许久,吕容终于拍案而起,在衣橱之中取出多年前穿戴的那副软甲披挂在身,再佩好宝剑,便出门而来。外面院中家将久不见吕容如此装束,都是一惊,急忙上前来问道:“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