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现在心中所愿。关平看着其弟还是不断摇头,不由微怒道:“父亲在日是如何教导你我兄弟?他若是泉下有知,你对得起他么?”提起父亲关羽,关兴顿时觉得矮了一截,不得不低声道:“我去便是了,不过赵舒若真有不臣之心,岂能不对我有所防范?即便在他身边又有何用处?”
关平道:“赵舒不过是以武力相迫,朝中百官多是随先帝之人,心念汉室,怎会随他同流合污?你再看李正方,被贬斥出京,难道会没有怨恨?只是其子李丰以及家眷在成都,哪会是真心归附赵舒?你去成都既要获求赵舒信任,又要多与这些人联系,一旦时机成熟,便可共举大事。”关兴听其兄说的兴起,不禁泼去一盆冷水,问道:“那日我已经与赵舒断交,现在怎么能再取得他的信任?”
关平顿时也觉得为难,便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圈,忽然计上心来,道:“你将小关统带上。赵舒最大的缺点,便是对凤妹一往情深,他们婚后无子,关统又是凤妹收养,必然能讨得赵舒喜欢。你大可借关统缘故多去走动,日久自然能松懈他防范之心。”
“不行。”关兴不想其兄会出这等计谋,决然道:“小统儿是关家唯一的血脉,不能让赵舒抚养。”关平听他如此说来,立时脸色沉下,喝道:“谁告诉关统是我们关家的血脉?父亲都不相认,你认他做甚?”关统这些时日都是关兴带养,十分钟爱,闻言也颇为不悦,辩驳道:“就算关索不能入家谱,关统又有何错,为什么也不能写进家谱?”
“我说不能就不能。”关平蛮横道:“我现在是一家之长,谁能写进家谱,谁又不能自然是我说了算。”
“你……”关兴指着其兄长,半响不能说话,最后干脆也道:“不写就不写,那我也不去成都。”关平没有想到他也会如此威胁,只得又抬出关羽,道:“那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承认关统是关家之后,不就是承认父亲当年杀妻弃子,这样的后果,你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