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赵舒见他前来,正好询问马岱兵马的事情,乃道:“马岱将军可向你请调兵马?”
“某正是为此事而来。”桓易答道:“马岱声言是奉将军之命,前往荆州,点了军马便急急而去。某担心荆州生了什么变故,是以前来询问将军。”赵舒重重叹息道:“都是我一时大意,轻信于人。”于是将萧贲之事详细说与桓易,道:“马岱此刻便是要是替其兄长报仇。”
“哦。”桓易听后淡淡答应一声。赵舒看他似有言语要说,便道:“大哥有话直说无妨。”桓易点了点头,踱开两步,忽然转身道:“将军方才说自己错在轻信于人,如今又何尝不是轻信马岱一面之词。”
这一句话便又像当头给赵舒一记闷棍,抬眼望着桓易,半响没有说出话来,他言下之意思,便是马岱在说谎,可是这样诬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萧贲对他有何好处?除非……赵舒不敢再想下去,再继续按着这个思路想,务必会让赵舒想到亲情远远不及荣华富贵。
桓易又继续道:“在荆州某与萧贲虽不曾过多接触,却怎么看也不像是卖主之人。再者他在荆州都是居住在将军府上,若真有不轨之心,要取将军性命机会良多。反观马岱,既然明知其兄是为孔明所害,却为何还要再他帐下效力?”
“或者,或者是孔明故作姿态,好避去嫌疑。”赵舒自己都觉得声音乏力,解释的牵强。桓易冷哼一声,道:“就算孔明是这样想法,马岱也这样想?反正若换成是某,即便性命不要,也不会在自己的仇人帐下效力。”赵舒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哥之见,现在该当如何?”桓易快走两步,道:“某去追他回来。”话音落地,人早出门外。
赵舒本有伤在身,只是在自己房中接见众人,此刻更觉浑身乏力,倒在榻上。马岱,马超的族弟,血浓于水,怎会是这样?马超临终之前,还不忘修书前来托付:“超门宗二百馀口,为孟德所诛略尽,惟有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