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杀汝,今日愈发变本加厉,朕用兵多年,便被汝说的如此不堪?如此造谣生言,惑乱军心,其心可诛。来人,拖出帐外,斩首 示众。”
没想到刘备真的如此辣手,赵舒心中一惊,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吴懿。吴懿被赵舒一看,也只好起身,道:“陛下且慢。赵校尉之言虽多有冒犯之处,但却非全然不可取,也有几分道理。望陛下念在其忠言直谏,其心可嘉,刀下留情。”
刘备冷眼看着赵,吴二人,嘿嘿一阵冷笑,道:“赵舒真是好本事,去子远营中不过两日,便又结下这等情谊。”
刘备自法正之事以来,便对派系之事深恶痛绝,吴懿闻言急忙拜倒在地,叩首道:“臣保奏赵舒,实是顾全陛下颜面,绝无半分私心。赵舒从陛下多年,广有功勋,若因谏言受诸,恐失陛下仁义美名。”
“哼。”刘备一生对“仁义”二字颇为看重,此刻听吴懿如此说来,心念也稍转,转问下首严鹏道:“升平以为如何?”
严鹏在白帝弃法正而降刘备,立有大功,加之刘备本就年老病多,是以常伴驾前,深得宠信。此刻见刘备问及,乃起身道:“赵校尉犯颜直谏,臣闻‘圣贤之君,不杀谏言之臣’,陛下杀之,徒损圣明,却成就赵舒忠义名声,诚不可取。”
“恩。”刘备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便饶他一命,只是此人长久在军中散播此等谣言,于军心不利。不妨派人押往江夏,严加看管,等朕扫平江东之后,再行释放。”
赵舒也才松了一口气,急忙拭去脸上冷汗,道:“谢主隆恩。”刘备看也不看,只向赵舒挥了挥手,赵舒也见好就收,知趣地退出帐外。片刻之后,便有人引赵舒至营门,却见一辆囚车摆放在前。赵舒心中不由暗自苦笑,看来是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不过这已经是赵舒期待的最好效果,只得坦然上车,对着旁边看押的校尉道:“起程吧。”
赵舒虽是囚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