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不肯行险。司马仲达素来狼子野心,此刻怎得如此安分?”
曹彰冷哼一声,道:“此人和老三必然是两厢观望,若某取胜,必然乘势而起,趁势壮大实力。先生不是说还有两处奇兵么?何不一发说与某听听,看看都是什么样的人物。”
白衣文士淡淡一笑,道:“此二处兵马,只怕也要君侯取有小胜,才会出兵,不然没人会押宝给一个快要断头的将军身上。”
“就是只有某一处军马,也能把子恒从皇帝的宝座上面拖下来。”曹彰冷眼看着那文士,沉声道:“先生既然诚心与某合作,何以总是不肯坦诚相待?”白衣文士却并不答话,只将手中羽扇微摇。曹彰见状便又要发怒,却听帐前有军士道:“禀将军,朝廷贾太尉车驾已在辕门,求见将军。”
白衣文士闻言,笑谓曹彰道:“说客至矣。”
“哼,别说他贾文和一人,便是满朝文武皆至。某也不会善罢甘休。”曹彰挥手对那军士道:“唤他进来。”说着有侧首道:“先生可与某一起听听他有何游说之语。”
那文士却起身道:“将军有客,吾不便在此,就请告辞。”说罢,不等曹彰答应与否,径直出帐而去。曹彰看着他的背影,又用力将案几一拍,暗想,此人无礼甚矣,若不是还有几分利用价值,早将其撕成两半。
那白衣文士出帐之后,却并未走远,隐身于旁边军帐之侧。不过多时,就见军士引贾诩前来,远远听见曹彰在帐中唤贾诩入内,却将陈晟一人留在帐外。白衣文士这才显出身来,走到陈晟身前,喊道:“陈大哥何以在此?”
陈晟原随贾诩而来,在帐外等候劝说结果,不想却有人呼喊自己,当下抬眼一看,却是一白净文士,面目熟悉,仔细一看,不由脸色大变,张口结舌道:“你,你怎么也在此?”随即又省悟道:“越骑将军行事,是你所挑拨?”
“嘘。”白衣文士神秘一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