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差错,便问道:“夫人何事不悦?”
关凤冷然道:“大人终日饮酒,丝毫不以前方展示为念,岂不枉负陛下受以大任。”
“大任?”赵舒哈哈笑道:“粮草之事,叔至全权处理,何需吾再去添乱?”
关凤闻言,忿忿道:“陈大人极力筹备,陛下所需过年劳军之物,尚差许多,你就一点也不以为意?”
“这事可就奇了。”赵舒笑道:“叔至筹备不足,自当与吾商议,怎么劳动夫人?”
关凤怒道:“陈大人来了几次,都不见大人,事急便让人禀告与我,让我转告你。”
赵舒坐在一旁,端起茶水,懒洋洋道:“转告我也没有办法,他都筹备不齐,我就能凭空变出来么?十万大军,每日消耗多少?川中粮草又转运不便,迟迟不至,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关凤伸手指着赵舒,神色怒极,道:“你如何变得这般不堪,昔日的豪情壮志,都去了何处?”
赵舒笑道:“昔日受知遇大恩,自当竭力相报。而今,我有什么?”赵舒上前拉着她的手,嬉笑道:“美人计?”
“你,”关凤忿忿地收回手掌,怒视于赵舒。良久,还是轻叹一声,道:“陛下虽然夺你兵权,却仍让你身居要位,并无相负之处。”
赵舒苦笑道:“政务非我所长,尚书令一职,我本就当得惭愧得紧。”顿了一下,又道:“粮草之事,赵舒早已知晓,已经差人去各郡催促,年前总能送到荆州。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赵舒说完话,便转身出房,这内院越来越不及前院让人清闲了。
赵舒刚到前堂坐下,就见郭淮匆匆而来。赵舒忙上前道:“适才是否不曾喝足,片刻又来?”
郭淮却一脸严肃,左右环顾无人,才低声道:“有客要见大哥。”
“谁?”赵舒见他说的郑重,知道定然不是一般的人,心中也不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