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么?”
“是。”那军官深吸了口气,道:“据卑职所知,关校尉是在荆州投亲不着,才到成都,陛下虽然接纳,却也不甚重用。所以关校尉时常举众饮酒,为人极为孤僻,朝中大小官员都得罪得差不多。陛下念在关君侯为国而死,也不过多追究,所以在成都是人人避之不及。”
想不到关羽还有这么混帐的一个儿子,赵舒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投亲不着’是什么意思?”
那军官又靠上前少许,小声道:“据闻,关君侯并不相认。”
“为什么?”赵舒随即又道:“难到是君侯看出此子不成气候?”
那军官微微一笑,道:“这个卑职就不清楚了。”
“也罢。”赵舒仍旧打马,道:“左右不是外人,吾也看看。”
“将军不可。”那军官又拉着赵舒战马的缰绳,道:“关校尉此来,多半是为了将军,将军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可就奇了怪了。”赵舒回顾桓易,笑道:“吾见都不曾见过此人,他能找我何事?”
那军官犹豫一下,又道:“关校尉醉酒之后,经常说先生是加害君侯的凶手,所以此来必无好意。”
关索连赵舒面都没有见过的,也这般诬陷?赵舒冷冷一笑,道:“那我可就更得去看看了。”也不理那军官,打马径直上前,桓易,天翼两人互看一眼,也急忙拍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