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日早上,结果倒是让赵舒吃了一惊。不仅关平等人没有来,林扬众人也都不曾前来点卯。大帐之中,就赵舒与于禁,桓易,马谡四人,显得冷冷清清。
等了半个多时辰,赵舒看着三人脸色也越发阴沉,咳嗽一声,道:“散了吧。他们都不急着回家,我等何苦替人操心?”
马谡乃道:“以谡愚见,林扬等人必是被关平扣押。否则岂会不来?”
赵舒苦笑道:“即便如此,关平处理自己军务,吾也不好插手。他倒真不怕军心浮动,闹出变故。”
赵舒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士卒慌慌张张跑进帐内。赵舒眉头微皱,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军士忙下拜行礼,道:“周将军要将林校尉斩首示众。”
赵舒一听这消息,马上笑着对马谡道:“这莽夫又帮我一大忙,走,去瞧瞧。”说完,带着三人就往周仓军营里来。
一进周仓营寨就听见鼓声震耳,赵舒知道这一通鼓毕,林扬就人头落地,忙快步入内。果然看见林扬双手背在身后被绳索反绑,旁边站一刀斧手。林扬却面不改色,昂首挺立,赵舒不由暗赞一声:“好汉子。”
周仓见赵舒上前,脸色一变,不等鼓声停下,便挥手道:“斩。”
“住手。”赵舒急忙喝止。还好林扬请战是大多荆州军士之愿,那刀斧手听赵舒一喊,便将扬起的大刀停在半空。
“反了你的。”周仓见那刀斧手举刀不落,喝骂一声就自己上前。
赵舒向桓易一使眼色,桓易也大踏步上去护在林扬身前,冷道:“赵先生在此,周将军还是先听他将令。”
周仓一把抢过兵刃,道:“此人不奉将令,谣言惑众。某杀之有何不妥?”
林扬朗声道:“将军畏敌不前,贪生怕死。此等将令,末将便是死也不奉。”
“好。”周仓举刀就剁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