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亿人把自己当亲爹一样忠诚,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再第三天,申仪也将房陵等地的兵马带到上庸城外。赵舒又强令申耽修书让他兄弟把军马屯扎在外,自己带着部属入城。赵舒也亲自陪着申耽在城门口迎接。
不多时候,就见申仪带着数十骑人马扬尘而来。申仪一行人靠近城门,见赵舒也在门口迎接,急忙上前欠身道:“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勿需多礼。”赵舒微微还礼笑道:“多日不见,将军越发精神了。舒为将军略备薄酒洗尘,请。”
“不敢。”申仪谦谢道:“先生请。”
赵舒的职位比他高出许多,也不谦让当先而入。申仪跟在身后,看见乃兄神色不对,问道:“大哥脸色怎么如此?”
就听申耽咳嗽一声道:“愚兄近两日身体不适,并无大碍。”申仪便不再言语。赵舒在前面冷笑一声,却也不搭话。
到了太守府,宴席早已经准备妥当。当下便与众人入座,酒过数巡,我举杯看着申仪带来的部下问道:“赵舒请将军把军中将校都带来赴宴,不知道来了多少?”
申仪答道:“都已到齐,均愿聆听先生教诲。”
“好。”赵舒起身对着众人道:“舒在此敬列位将军一杯。来日援助荆州,还赖诸位大力。”
“不敢。”申仪也忙起身,对部下道:“我等也敬先生。”
一杯酒饮尽,赵舒哈哈大笑,申仪虽不知我为何而笑,也站着陪笑。申耽却似乎明白了什么,见申仪与起部下有十余人,而厅中只有赵舒,于禁,郭淮三人,于是恶向胆边声,大叫一声:“二弟,一起先捉下赵舒。”便赤手向赵舒扑来。
他却好似忘了,自己坐在郭淮下首,郭淮见他异动,忙拔剑斩下。就听一声惨叫,申耽血溅堂上。厅中这一变故,左右立刻跑出数十军士,由桓易带着,各各握刀在手,团团围住,虎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