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左肩之上还白布包扎,不禁问道:“孟起身上有伤?”马岱点头道:“兄长见山上兵马调动,知是夏侯渊引军去救许诸,便挥军攻山,谁知山上防守严密。大军数次冲突不破,兄长便亲自上前,左肩中了一箭。末将苦苦相劝,兄长却言‘先生以重任相付,不敢丝毫后退’只匆匆包扎一番,便又亲自上前。”
简直糊涂,既然对方有准备,何必再强行攻打?万一马超有个长短,赵舒可千万个舍不得,急忙让马岱前去劝其兄长回来。片刻后两兄弟一起下得山来,见到赵舒,马超便拜道:“末将无能,有失先生重托,未能攻下定军山。”
赵舒见他身上血迹,知其已经尽力,亲自上前相扶,宽慰道:“不意夏侯渊临去之时,还有准备。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绝非将军之过。”又看着他左肩的伤口,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军还要善自珍重。”再转对张飞,高平道:“大军休息片刻,再行攻打。”马超却又抢先道:“末将愿为前部。”
赵舒当真觉得眼前这血性男儿实在可爱,可敬,可交,笑道:“将军冲锋多时,可先去休息,如今夏侯渊已死,此山不足为虑。”马超听闻夏侯渊死讯,心中大喜,道:“此人与末将交战多年。末将都不曾获胜,今日被先生诛杀,先生真高人也。”
赵舒指指身后将士,道:“此皆众位将军英勇,将士用命所至。舒岂敢居功?”再命马岱送其兄回营休息,自己却与高平,张飞上前,准备再次攻打定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