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一般。
“刚才听军中杂役说起相公气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晋当然不会没事跑到这里说闲话,房琯毕竟是五十多岁的老人,又经历了兵败的打击,他可不希望此人在神武军中病倒。
“昨夜睡得不好,并无大碍,劳大夫挂怀关心了。不过,既然大夫问起,老夫还当真有桩心事,不问不快啊!”
“相公有何事关怀,尽管问便是,若方便则无不言!”
于是,房琯把昨夜看到那股人马神秘出营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而彻夜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实在搞不明白秦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晋听后呵呵笑了,原来房琯竟是为了这件事着急上火,忽然恶作剧的心思涌起,他便打算吊一吊此人的胃口,也不置可否。
“相公吃好饭就随秦某到阵前观战!”
“啊!?”
答非所问使得房琯莫名其妙,心中却是更加痒痒,只想快些知道,秦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唏哩呼噜的吃完了热水泡饼,房琯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走吧,老夫现在就随大夫赶赴阵前观战!”
两人一先一后出了军帐,房琯突然又想起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军中因何每顿饭都要费时费力的提供热水。
秦晋这一回倒是十分痛快的给出了答案。
“水中有虫千万,肉眼难以鉴识,其中可致人生病的又不知凡几。将水烧的滚开,就会杀死九成以上……”
三五里的距离,纵马即刻便到,秦晋的纛旗出现在阵前,立时便激起了如潮如浪的欢呼。
然而,房琯却看傻了眼,因为预想中的大战场面并没有出现,大批的民夫正在提篮抗锨,穿插忙碌于关城外,他们竟然在向那些完工了不到一半的壕沟里填进沙土。
房琯惊诧的问道:
“大夫何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