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子说的在理,若秦晋当真要责罚,就责罚他们。
秦晋被气的笑了,这两个家伙也是死脑筋,明知道清虚子如此,居然还为其遮掩。
“不责罚你们?那时休想。现在都回去收拾收拾,长安城可留不下你们了!”
李萼是神武军长史,皇甫恪现在又隶属于河东军镇,都是秦晋名正言顺的下属,他自然也有权任意提调他们。
清虚子一听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还要受罚,而且还是被撵出长安,立马就服软了。
“大夫只要不把贫道撵出长安去,让贫道受什么罚都成!”
离开长安就等于远离神武军中枢,到那时万一秦晋把他给忘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头了。
看着清虚子发慌的模样,秦晋肃容问道:
“只问你一句,究竟是不是你撺掇他们的?”
“这,这……”
清虚子迟疑了一小会,马上就连不迭的点头。
“是,是是贫道的主意……”
秦晋哈哈大笑,指着清虚子骂道:
“果然是你这牛鼻子老道!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长安留你不得!”
清虚子傻眼了。
“大夫不是,不是答应了贫道……”
秦晋又一板脸,问道:
“我答应你什么了?”
清虚子刚想分辨,秦晋刚刚就答应了他只要自己实话实说就把他留在长安,可细细一回想,秦晋可不没说过这种话么,只是就势一问而已……
李萼和皇甫恪倒是痛快,痛快的领罪受罚。
“末将甘愿领罪!”
秦晋忽而摆手道:
“哪来的什么罪,下不为例就是,让你们出城,是要去降卒营。”
三人闻言俱是一愣,不禁问道:
“去降卒营作甚?”
秦晋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