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果在意每一个人蝼蚁的感受和想法,这政还能治吗?
如此做法虽然简单粗暴,但也极具效率,不需要蝼蚁们表达意见,他们只需要按照规规矩矩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切就不会失控。
没有失控就没有暴乱,没有暴乱就不会有杀戮,难道不是对这些逃民的善待吗?
听了秦晋这番近似强词夺理的说法,杜甫明明觉得哪里不对,想要辩白,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晋加快了脚步,他要赶去“集中营”中军,韦济作何河渠使,已经将政事堂的行文弄到手了,他的效率自然也不能再慢了,第一批河工必须在明日午时之前,进驻郑白渠。
走出去十几步,秦晋的步速又慢了下来。
“叫逃民不好听,以后还是统一叫民夫吧。这些民夫仅仅以军法管制还是不够的,必须深入每一个人的思想,让他们明白,他们做的事对于天下有多么重要。。”
杜甫犯了难,庶民向来只管种地,心怀天下那是士大夫才应该有的操守,庶民虽然是良家子,但如此要求也过于耸人听闻了吧。
“子美兄在县廷里不是养了些吃饱没事干的书吏吗?回头选几个头脑活络,口齿伶俐的,送到郡守府,我有用。”
虽然秦晋交代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但杜甫却不会怠慢,尽管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命令甚为不解,还是一刻不停的赶回了县廷
当天午时,杜甫在郡守府扑了个空,于是又急匆匆带着十几个书吏赶去了城外的营地。果然,秦晋仍旧滞留在营地里,仿佛这里的事,比郡守府的那些公事重要多了。
秦晋没想到杜甫的效率也变的奇快无比,于是就干脆的向那几十个书吏交代任务。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杜明府白白养了你们一个多月,现在是你们拿出真本事的时候了!”
秦晋话说的刻薄,然则却是实话。这些人原本都是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