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又捋了一下稀疏的胡子,然后也嘿嘿的笑了。
“仅凭使君这副做派,政事堂就算撕破了面皮,怕是也难伤到使君分毫啊!”
秦晋哈哈大笑。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得了实惠,这脸皮丢也就丢了。”
不过杜甫却又愁容上头,眉毛拧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今日一早在城内捉到的闹事之人。
“皇甫恪的密使在街市上公然搅扰治安,已经被悉数捕拿,敢请使君该如何处置?”
秦晋想也不想便道:“这还用问?自然按律处置。该打板子打板子,该杀头的杀头!”
杜甫仍旧继续追问着:“使君,他们的身份可是叛逆,被逮到了,按律是要全部枭首示众的。难道全杀了?”
这时,秦晋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头,“原是把他们这些惹事精都当成良民了!就以普通军卒论处,连日来够纵容这些人了,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