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况严伦只参与了其中的一部分,就算此人是他的亲信,能够从蛛丝马迹中猜的出来,手中也不可能掌握证据。
心惊之余,崔亮勉强的压制住了恐慌而又绝望的情绪,看着秦晋颇为玩味的表情,他忽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秦使君难道真要赶尽杀绝崔某吗?”
崔亮何等的聪明,知道双方都不是傻子,掩饰的话,辩解的话都毫无意义,反而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看一看此子究竟要如何对付自己,反正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情形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秦晋叹了口气。
“在崔使君眼里,秦晋就是如此狠辣无情?秦某绝无赶尽杀绝之意。如果秦某要赶尽杀绝,又何必将崔使君解往长安?”
听了秦晋的反问,崔亮盯着秦晋看了一阵,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莫当崔某是傻子,这正是秦使君阴狠之处,在冯翊郡处置了崔某,你难逃质疑。可将崔某解往长安就大大不同了,一者令崔某身败名裂不说,还将麻烦事送给了政事堂的相公们,端得是一举两得呢,崔某也是佩服……”
崔亮语气平静的一一数落着秦晋的阴私想法,好像自己仅仅是个置身事外的人而已,只不过还有一点他不愿提及,那就是彻底的让自己身败名裂。
被揭穿了真实想法,秦晋也不懊恼,反而赞了一句:
“崔使君果然心思剔透,但你终究是有罪,无论如何处置,总算善恶有报……”
崔亮闻言之后,冷笑阵阵。
“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你和我都是一种人,否则崔某又怎么可能将你的心思揣摩的如此通透?”
被崔亮指责,秦晋仍旧不恼,反而还笑了,坦然承认。
“秦某的确不是君子,但也是有底线的。你逼反了皇甫恪,且先不说原因,难道就没料到这是将他往安禄山的怀里推吗?一旦蒲津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