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并要求外放出京。
李隆基早就不是新丁,对这种以退为进的诏书了然于胸,一开始他并不认为这是秦晋的真心之举,于是两次宽勉慰问,但秦晋一意坚持,态度之诚恳都令他觉得惊讶。三请三据的戏码做完了之后,秦晋仍旧要求自罚而出外,李隆基这才明白,秦晋是真的不想再留在长安了。
不论秦晋出于何种心思选择急流勇退,这对李隆基而言都是一桩绝对意外的惊喜。他正每日间谨小慎微的忌惮着这头卧榻之侧的猛虎,又碍于现状而不能立刻翻脸,现在这头猛虎主动要求离开,岂非正中下怀?
只不过,将秦晋安排到何处,是个大问题。安排的距离京师远了,可能就此会对此人失去节制,而安排的太近了,仍有猛虎在侧的隐忧。
恰逢蒲津告急的军报到了京师,李隆基立时就有了决断,他毕竟是一代“明主”让秦晋人尽其才,也不枉了对此人的一番重用。
于是,对秦晋的外放也就一锤定音。不过,对秦晋的官职调动上,李隆基还是一反常态,并没有褒奖优待,而是真的免去了他的大将军一职,将其本官改任冯翊郡太守。与此同时神武军赴蒲津,秦晋仅以监抚军事的差遣继续节制。
这些君臣间的博弈勾当外人并不知道,但看起来却像秦晋主动请罪外出一样,他在兵变中两次转换立场而换来的恶名声也随之稍减。
韦济和杜甫也正是因为此才再一次的来投奔秦晋。
“杨国忠虽然在铨选上为难了两位,不过终是难于长久。况且秦某到冯翊郡去,仅仅是个太守而已,哪里还有多余的能力妥善安置二位呢?”
杜甫爽快的答道:“只要能为朝廷,为百姓做些实事,拜托这些蝇营狗苟,下走便是领一县之令,亦足矣!”
韦济也赶忙起身拱手附和,“下走亦是如此!”
其实,秦晋之前所言的意思是说自己这池子浅,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