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长臂伸出,原本高挑的南姝被陆暄的高大身影死死圈住,从细白的后脖颈,绕到纤细的腰肢,锢的紧紧的,像是要把南姝死死圈在怀里,禁锢永生。
南姝头埋在陆暄硬邦邦的胸膛上,鼻翼是他身上冷香气,她凝眉,双臂刚往后一曲,下一秒,反抗的动作停住。
她僵在陆暄怀里。
因为感受到陆暄在颤抖。
冷淡漠然,强悍到睥睨一切的陆暄圈住她腰肢的长臂,正颤抖着。
左寒说过一句话。
说陆暄的手,精铁铸就,端过星炮,拿过长匕,能漠然间将人一枪毙命,也能冷笑间将人折磨致死。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圈住她的时候,正在轻轻颤抖。
面前紧贴的是陆暄冰冷胸膛,隔着那层布料,南姝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暄分明肌理下的慌乱的心。
罕见地,南姝不知所措,僵硬的待在陆暄怀里,被陆暄按住的青丝披在身后,从后面看,竟然显得有几分温软乖顺。
当然就是这幅柔弱纤细的姿态使得陆暄心底压抑的占有欲险些喷薄而出。
圈住南姝,制住她,让她一辈子都待在自己怀里,这样,就不会她就吐露芬芳,更不会招来别的男人的觊觎窥探。
他陆暄的东西,就是他的。
像是最原始的兽,对自己的一切东西拥有无比强烈的占有欲。
而南姝,就是他掌心处的小奶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甚至,陆暄隐忍压抑的内心深处,还埋着一颗疯狂暴虐的种子——折断她的双翼。
让她一生都只能躺在自己的手心处。
所见是他,一切都是他。
这道内心深处的想法使得陆暄墨眸泛起猩红,锢住南姝的铁臂紧了又紧。
但,但是。
压抑的疯狂下终究还是存了一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