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鸟龙侧着头，眼睛从杨叶的身上移到了凌冰的身上。

“花九九小姑娘，你炼制出来的丹药，真的是神奇得很哪！这种丹药可不是寻常人能炼得出来的，我可以知道你的师承吗？”稚嫩的声音带着好奇，缓缓地问道。

凌冰一惊，忍不住抬眼看向祖鸟龙。

果然能修炼到快要化神的老怪物们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她早就想到祖鸟龙会问她关于丹药和师承的事，但是却没想到祖鸟龙居然一点圈子也不绕，一上来就是直接问她的师承。

杨叶也担忧地看向凌冰。

关于花九九真正的师承，她一直讳莫如深，所以杨叶也很自觉地从来不去询问。可是现在祖鸟龙问起来，九九还得瞒得过去吗？

“没有师承，这是与生俱来的记忆！”凌冰垂下了眼眸，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直接回答道。

凌冰的话并不算说谎。

关于炼丹，她确实没有任何师承。她所有的炼丹技巧，全是她不知道失败了多少遍才摸索出来的经验。除了最早的辟谷丹，那是她从门派的蒙学堂学到的。此后，所有的丹药炼制，都没有人指点过她。她就靠着摸索，靠着观看丹师大会上，那些现场炼丹的大师们炼制过程，慢慢地成长到现在的程度。

至于夺舍到蓝星花九九的身上，她的这些记忆自然是随着灵魂而来，传到了花九九的记忆中，也算是与生俱来的记忆吧？

“血脉传承记忆？”

这次轮到祖鸟龙吃惊了。

血脉传承记忆？

凌冰哽了一下，这个......好像勉强也可以算是吧？

杨叶吃惊地看着凌冰。

不对呀，好像之前九九说过，她是有师傅的，那个传说中的白胡子老爷爷，扔下一本秘籍就神秘消失的高人。难道那个人是九九杜撰的吗？

“厉害了，小姑娘！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