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你勤于练习，总能够将笔法改好的！”

果然，苏珊娜也如同他前世的那些老师长辈的观点。

孔哲不置可否，忽然从地上坐起来，问道：“那，你以前教过那么多学生，他们之中有没有一开始笔体不好，但是在练习之后将笔法改好的例子呢？”

“当然！”

苏珊娜笑了笑：“这样的学生有不少！”

“哦？那我可不可以问问，他们从开始练习笔法，到最后写的不错用了多长时间？”

“用了……这个……”

苏珊娜说到这里却突然楞了一下，因为她此刻忽然意识到，那几名学生貌似的确是改了很长的时间，从自己一开始教导他们开始，到最后一直到年老寿命将近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成为了附魔师中笔法不错的人。以前她是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些垂垂老矣的学生们看到自己终于写出漂亮的笔墨而自豪的神情，却没有意识到他们为了这一刻的自豪付出了多少的光阴，而期间又耽误了多少用于附魔术的时间？

这么一想，这种代价真的值得吗？

“那我这么问吧，写出的符号好看对于我绘制卷轴有什么好处吗？”

孔哲又问道。

“……当然有好处，让别人看的赏心悦目，只这一点还不够吗？”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笔体好，对于附魔术本身有没有什么帮助，比如说提升成功几率之类的？”

“……”

这一下苏珊娜不说话了。

“看吧，果然我还是不练了……”

孔哲看自己终于问住了苏珊娜，不禁嘿嘿一笑，两手一摊说道。

“……你个懒虫，写这么烂的字，以后出去，别跟别人说是我徒弟……”

苏珊娜毫不客气的骂道。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