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后,我惊讶的盯着郝江河看了一会儿,然后我忍不住的问道。
“话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猜想的?要都是真的,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啊?你明明才来没几天啊!”
“我?虽然我来的没几天,但是这些...这些其实都是某人告诉我的。”郝江河面色微微有些不大自然道。
“某人?难道是燕儿?”我又问道。
“你觉得是就是吧!好了,现在可不是关心我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是看我怎么研究这面鼓。话说...你小子知道,这鼓面是用什么做的吗?”
听他这么问我,我看着这个泛黄的鼓面道:“这鼓面能是什么材质做的,反正我知道,这鼓面材质不一般,风一吹,立刻就会发出沙沙的响动呢!”
见我这么说,郝江河笑道说:“鼓面的材质确实是不一般,要是我告诉你,这鼓面是用...咱们外来的这些男人的皮做的,你...会信吗?”
“啊?!”
听郝江河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当时就感觉脑袋跟着大了两圈儿......
再瞥向那个鼓面,我发现,这...这鼓面还真和人的皮肤很像!
“我说老哥,不会...不会是真的吗?老婆婆不会这么残忍吧?”
听我这么问,郝江河笑了笑,跟着又对我道:“抛除鼓面不说,在这个鼓皮下面,据某人告诉我,藏着一只特殊的蟾蜍,这个特殊的蟾蜍也是蛊物的一种。每到了走婚时间的临近,它就会在里面撞击鼓面,从而发出那样的声响。”
对我说完了这些话后,我注意到,郝江河伸出右手沿着红鼓的边缘摸了一圈儿。在摸索了一圈儿之后,像是发现了什么,郝江河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不知道将这滴血甩在了红皮鼓的哪个地方......
等这么做好了之后,郝山河轻呼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