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都是他们摘的。”
“行,没问题!”阮绵绵笑眯眯地看着小包子:“不愧是我弟弟,这脑子就是灵活。”
怕放在口袋里把蝉蜕给压坏了不值钱,姐弟三决定把蝉蜕放在篓子里。
等三人倒腾完后,肥皂也做好了。
“大姐,咱们就用这香胰子给沉央把头洗了吧。”
“啥香胰子?”小包子好奇地问。
“你二姐鼓捣出来的,说是能更容易把头发与身上洗干净,还能留下香味。正好井观里的水还热着,我帮你把头发洗了。”
“能变香香的?”小包子到底小,听到能得香香的,眼睛都亮晶晶了,兴奋地直嚷:“我要试,我要试!”
“行,行,行,小祖宗,别急,马上给你试。”阮蔓青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了。
被这种欢乐合谐的气氛所感染,阮绵绵也变得迫切起来,拔脚跑向了厨房:“等着,我去端热水。”
乡下人洗头发没那么讲究,就在井台边搭两张长凳,然后大木盆放在长凳上,小包子跨坐在长凳一边,低着头,把脑袋浸在盆里等着两个姐姐帮着洗就是了。
阮蔓青头上有伤,阮绵绵不让她动手,自己亲自帮小包子洗。
迷迭香的香胰子打在小包子的湿发上,顿时打出些许的泡沫来,泡沫还泛着微微的黑。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阮蔓青眼睛都瞪直了:“哎呦,真是好使,把泥都带出来了,啧啧,瞧这水,全都黑了!”
低着头的小包子脸羞得通红,但头皮上舒服清爽的感觉上他舍不得离开。
因为小包子好久不洗头,头发上全是泥垢,阮绵绵连打了三遍香皂才把小包子的头发洗干净,又清了五遍才把头发终于洗干净了。
拿了块别墅里的浴巾,阮绵绵把小包子的头发包起来,轻轻的揉搓着……
对于阮绵绵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