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可难说,她刚才不是还说做梦都想睡村长么?敢情她这是给村长放信号呢!村长啊,小朱氏可是做梦都想睡您呢,要不,您免为其难一下?”
“哈哈哈……”
村长听了脸都黑了,被小朱氏这么个东西惦记着,真是他的毕生耻辱。
今天被小朱氏这么抱着滚了一回,他都可以预见他的威信要下降许多了。这一刻,村长是恨死小朱氏了。
“够了!”村长恶狠狠地瞪着小朱氏“小朱氏,你再不消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别以为我就不敢把你沉塘了。虽然陈大壮还活着,可是你谋杀陈大壮的行为可是众村民都看到的,你要不想过好日子就可劲的闹,看谁闹得过谁!”
小朱氏吓得号哭了起来,心里更是委屈不已,她就是想不明白,明明她说的是真话,为啥村民都不相信她呢?
阮绵绵折了她的脚,她要被沉塘!
阮绵绵打了她耳光,好要被沉塘!
阮绵绵害得陈大壮伤重晕迷,她要被沉塘!
连她说句实话都要被沉塘!
明明都是阮绵绵的错,怎么都成她的错了呢?
小朱氏哭哭蹄蹄地,一瘸一拐跟着陈大壮往家里走了。
村民见没啥事了,又忙着地里的活,都散掉了。
只一下子,整个晒场安静了下来,就剩下阮绵绵和村长与田氏。
村长看了眼阮绵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跟田氏走了。
阮绵绵看着小朱氏肥胖的背影,唇间勾勒起一抹冷笑。
突然一道犀利的目光有如实质般的射在了她身上。
她慢慢地转过身,距离她十几米之外站着三个男子,正中的男子约摸二十岁的样子,一袭云锦黑袍无风自动间暗金线的五爪飞龙腾云驾雾般的翻腾,翻飞出男子君临天下的气势。如绸缎般乌黑的发由一只玉冠束起,几缕脱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