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十个坏的小陶碗里找了四个还能使的给娘和咱姐弟三用了?”
“……”阮绵绵强扯出一抹笑:“记得,怎么不记得。”
说这话时,阮绵绵快哭了,感情她吃了三天的碗都是狗吃剩不要的碗啊,怪不得霸王看到她就呜呜,敢情她抢了人饭碗,人能不跟她急么?亏她刚才还以为小碗是人吃的呢。
阮蔓青正好看到阮绵绵僵硬的表情,遂笑道:“你丫头到底是见过菩萨的人,倒变得考究起来了。想当初你连霸王舔过的红薯都吃呢。这洗得干干净净的瓦罐又有什么好嫌弃的?”
“什么?我吃过霸王舔过的红薯?”阮绵绵只觉头上有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弱小的心脏被阮蔓青一万点的爆击。
这还是亲姐么?
“咋啦?你忘了去年奶把红薯扔给了霸王吃,但霸王舔了舔只咬了一口就嫌不好吃不吃了,你后来捡走吃了的事?为此霸王还以为你要跟它抢食,差点咬了你。”
“……”阮绵绵觉得贾氏能给她一块准备喂老鼠吃的红薯吃真是不算什么。最起码贾氏手里的红薯老鼠还没来得及啃呢。
阮绵绵愤愤地把鱼翻了个身,然后嘴里念着,那不是她,那不是她!
念了一会,心里好过了,然后又兴高采烈的烤鱼了。
不一会鱼的香味传了出来,阮蔓青口水都流了出来:“绵绵,这鱼咋这么香呢!真香啊!”
“一会就好了,把黄鳝也烤了吧。”本来阮绵绵是想做个鳝洞的,不过这里没油没盐也没有作料,也只能烤了。
阮蔓青从善如流,并学着阮绵绵的样子,把黄鳝穿起来放在架子上烤。
阮绵绵从一边抓起一把浆果,捏破了皮把汁水往鱼身上淋。
“这是啥?”汁水淋在鱼身上,滋滋的冒起了青烟,而鱼的香味也更加的浓郁了。香得阮蔓青直吸鼻子。
“用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