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想起来来北边?这边很危险。”
她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不知所措,顿了顿道:“你在都城的时候每天都会来看我,可是你走了,我有点不习惯啊,就来找你了。”
她眼里笑了起来,就像天上的星星。
其实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在都城,每天都会去见穆飞燕,不去那些会遇到认识他的人的地方,或是林荫小道,或是郊野风光,或是夜市热闹。
当时他走的时候也十分不舍,还特地去见她与她道别。
他与殷湛然太过相似,不管外貌还是性格,亦或者能力,并没有想过多少遥远的未来,只是他们的身份逼迫的他们必须去争取更多权势让自己活下来。
想到这些他叹了口气,若是当初他死了,殷湛然遵循遗诏做了皇帝,他也就不会过现在这种终日刀口舔血的生活了。
“我们走吧!”
说着话穆飞燕已经站了起来,他眼里的担忧,唯有赶紧找到殷湛然才行。
“你再歇会儿吧!”
“不用了,我歇够了,你不用担心我,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没那么脆弱。”
他抿了抿唇嗯了一声,站起身看向那碧蛇。
“走,继续找人。”
碧蛇听懂了他的话便又继续往北方前进。
当殷湛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似被抽离一般的撕痛,似有千万把刀将他凌迟,生生的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了什么,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刀口,血如水一般随着一道真气注入郁飘雪早已冰冷的身体里,他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从绝望的冰冷,到一点点的恢复体温。
但他的一半血全部过进了她的身体,当独忘机从他身体里抽离出的一条命从她的天灵注入,她恢复了脉动。
他的眼里终于出现一丝光芒,尽管现在的他已经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你跟她都需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