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到不是,前几日我扮作你进宫赴宴,皇帝又拉着去了御书房说了一堆话,我应付了一番回来时便晚了时辰,正好撞见她从越王府偷东西,结果被发现,她为了躲避便一路跟在马车后头,我见她可怜,便换了衣服请她进来,收留了她一晚。”
他还是将那晚的事情都说了,殷湛然听到了倒也没多在意那女子身份,而是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知道敏少孤只是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他们一样的可怜,无处可去,只是他还有自己这个大哥,所以才会怜悯她罢了。
不过也没关系,他倒不怎么在意。
“大哥,你……”
“孤王什么也没想,你喜欢就可以。”
他对敏少孤无比纵然,纵然的没有底线。
这点敏少孤一直知道,自然,郁飘雪也知道,所以在心里给他的定位就是:弟控。
月色升起,郁飘雪给他打好了点滴的麻醉,又检查了一遍没问题了就自己出去,趴在桌上有些困,她这几天精神都不好,便趴着就眯了过去。
殷湛然一直在一边陪着他,随着月色的高升,敏少孤的精神越来越困倦,药物和体内的顽疾相抗争使得他身体倦怠,整个人都靠在了池壁上。
“大哥。”
他轻声,以前他只敢在每次发病的时候偷偷的叫他,平时万万不敢,不过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了。
“怎的了?可以身子哪里不适?”
“飘雪调好了药,说是你不会有痛苦的。”
他顿了顿,开口说了两句。
“没有,我不痛。”
他身上并没有痛的感觉,只是很累,这身体累的似要虚脱了一般。
“我只是,想看看月色,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月色。”
他整个身子都靠在池壁上,软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