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娘还活着,我还应该感谢她了?”
她问的有些阴阳怪气。
“那倒不是,郁夫人的身份只是国公千金,这都城,国公千金也没多尊贵。”
“那她要是公主郡主的,就可以了?”
“自然!”
她撇了撇嘴,好吧!会投胎也是技术。
见她一脸不忿,殷湛然知道她心里肯定是难受的,自己生母被休弃,去认一个害了自己的人为母,却还受尽折磨,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听到流水声了。”
郁飘雪耳里传来瀑布奔流的声音,想起那晚的情况,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跑,见着河流,还有他们当时烧烤的痕迹,又往前走,站在崖边往下看,依旧是云雾遮挡,只听得见奔流之声,看不见底下河流。
“蝴蝶草就在下头。”
殷湛然嗯了一声,蹲下身去查看崖边的藤蔓,想着找根好的要下去。
“你东西不放进箱子里么?”
殷湛然见她一手托着玻璃瓶问,她不是有个箱子么,什么都能装进去。
“不行,活物不能放进去 。”
会憋死的。
“就这根。”
一面说她一面站起身,指着一根很结实的藤蔓开口。
只是话音一落殷湛然一番手便揽住她的腰,带着人一个闪身便往下坠落,幸好她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不然肯定会被他吓死。
而她一手要拿着玻璃瓶,就只有一只手,被他抱着坠下,另一只手便下意识的将人抱紧,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又传进鼻尖,似有似无。
身子一震,原来是他伸手抓着了一条藤蔓,带着她两人一起停在半空,低着头,正好将身子悬在石壁前。
“你……下次可以先说一声。”
起码打个预防针嘛,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