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起去的,她说学校长期将一部分乐器给我单独使用,这部分的钱是从中扣除当作租赁费一样的。”
我还是觉得有些怀疑,不由得问她有没有苏禾的电话?
廖青秧点了点头,找出了苏禾的号码出来。
我主动的拨打了苏禾的电话过去询问这件事,苏禾顿时间错愕至极的哭笑不得道:“这傻孩子应该是被坑了吧,不要说三十二场其他的演出费用了,单单是我介绍的那几场,人家是给了友情价格的,至少都是十万以上一场起跳的……傻孩子,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单纯!”
我倒是不想去琢磨苏禾的这句‘跟她年轻时一样单纯’的话,只是客气的跟苏禾结束了通话,然后对廖青秧说了出来!
大概廖青秧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不由得蹙着眉,显得有些难以理解的用手机打字问我:“张冬玲老师她们挺好的呀,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钱啊!”我没好气的说道,“学校如果会接这种商演的话,经这些老师的手,本身就不太合乎规矩,即便是音乐学院和电影学院这样的存在特殊一些,但老师直接牵涉到佣金的问题,并且先经手才转答给你,这就已经不对了,一场就高达几万十几万的演出费,三十二场下来,这得多大一笔钱啊?她们能不动心吗?就你傻乎乎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廖青秧被我无意间数落了一句,显得有些委屈的扁着嘴,看着我那眼巴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萌化了得宠物似得可爱!
“那怎么办?其实我是不太在乎那些钱,但是你突然这么说,让我觉得很难过啊,老师怎么能这样呢?”廖青秧打着字问我。
“怎么办?当然是要回来啊!”我强硬的冷笑道,“不能便宜这种人了,况且她们拿你当赚钱的工具和傻子啊,我怀疑压根就没有让学校知道具体的数目,以外出学习的名义带你出去,让你捞金之后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