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做绝呢?”喇叭全点着雪茄,翘着腿。
大哥成也接过小弟的火,喷出烟圈道,“你在中环,我在蔡青,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屁赶紧放!”
“我要带他走!”喇叭全用雪茄一指地上那个被绑着的那个人。
大哥成冷冷看了一眼喇叭全一眼,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然后腾的站起来,高声的道,“他碎了我弟弟的骨头!我亲弟弟!”
“嘿,那也不至死吧?”喇叭全无所谓的道,“你划线出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接着,但是放他走!”
“我要让他死!”
喇叭全笑着道,“这个恐怕难了,只要我在,你还真办不到。”
“他是和胜和的人,和你没关系吧?喇叭全,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哎,我也是受人之托啊。”喇叭全装作的叹气的样子道,“我这么说吧,这个人要是出了事情,向家兄弟可是保不住你。”
他的话还没落音,啪嗒一声,一把上膛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然后,双方都哗啦一声,一阵上膛的声音。
“快松下!”
“放下枪!”
“放下刀!”
“你先放!”
“你怎么不放!”
没一方肯相让。
喇叭全心里很紧张,毕竟大哥成说砍人就砍人,从来是不磨叽的,他不敢使用激将法,乱唱空城计。可是依然强撑,正要说话,却又听见一声惨叫,抵在脑门上的枪没了,一串血珠子飚到了脸上。
一把刀从他的眼前飞过,躲在铁皮集装箱上,刀柄的穗子还在左右摆动。
大哥成手上的枪掉在桌子上,左手捂着正在流血的右手,不顾大家的慌乱,冲出门外,尖着嗓子大喊,“谁!滚出来!”
外面依然没有动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