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几年,可这是他亲爹,关键时刻,他还是下不来那个手。
王老鼠也要说话,希同才却是插话了,“都是家门口的,门挨门的,他二和能往哪里跑,有什么事咱回家说,二和什么性子你们还不了解嘛。”
别人怕李和赖账,希同才却是不怕的,当年李和眉头都不皱的给村里一捐款就是几万块,人家的人品在这放着呢,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家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他们不信李兆坤,可是李和他们还是信的。
这样大家才利索的收拾起衣服出院。
希捷过来跟李和说,“我们院长要找你呢。”
“那我过去。”李和叹口气,又是欠了个人情。虽然对方是看在何军的面子上才给他一点关照,可也是欠人情,而且是大人情。这么大的集体中毒事件,要不是医院压着了,肯定上报纸头条,然后就是满城风雨,待警察上门了,李兆坤哪里还能这么舒舒服服的在这里躺着。
他在病房发床头柜找了个水果袋子,胡乱的塞了几个苹果,然后才问明了院子办公室的位置。
院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握着李和的手道,“李教授,你好,早就听何县长提过你,今天一见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才俊。”
“谢谢。张院长,这次真是麻烦你了。”李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很难看,跟才俊沾不了边。明知道他是在闭着眼睛说瞎话,可也要应付。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回事,有欠有还,简洁明了,实现可持续发展就是维护了所有人共同点利益,慢慢都会是一个圈子。不能张三天天找李四借钱,而张三自己就一毛不拔,关系肯定没法持久。
张院长笑着道,“主要是事情本来就不大,如果真的出了人命想兜都是兜不住的啊。”
他这话说出来既显得诚恳也显得仗义,只要在能力范围内的事情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