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一付忧心样。
两人携手进入书房,海地叫人找来陈四,三人关上门秘议。郑中溪除了在皇上面前陈述事情,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一次说过那么多话。他原原本本把钱修齐的话转达过来,足足用掉半柱香的时间。说完,他才端起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一口。
海地听完,就征询地看着陈四道:“钱修齐那些消息应该是从伊不二口中得来的吧?估计蒋懋知道得更多,要不叫蒋懋过来?”
陈四忙起身,道:“一定是蒋懋知道得更多,这就叫人去传。”边说边开门出去吩咐。
这边海地把当初特穆尔最后留的话和郑中溪说了,随即道:“他虽然说过不会和我作对,但是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如果顺利入侵进来,哪里还容得他不获而归?到时只怕他想兑现诺言也不能,最多战场上见的时候退后五十步而已。所以,刘仁素必须打好相遇的第一仗,即使打成胶执状态也可,就是不能输,他一输,后面的人也怕了,心理上便先要输阵,别说真刀真枪面对打上性来的入侵者。”
郑中溪一针见血道:“问题是他手中只有八千兵马,而且还是饿了一个漫长冬季,人心涣散的兵马。而入侵者的第一战则一定是倾尽全力,务求旗开得胜的。不说气势上已有高下,就是人数上面也是不能比较。如果刘仁素得不到任何援助的话,他全军覆没都有可能。到时,布置在后面的三万人马也危险了。这三万人归属禁军,只有皇上手中的虎符可以调动,可以遇见,第一场大战时候他们绝不会上前援助的,除非刘仁素率先阵亡,皇上去了心腹大患了,才会放出虎符。但是战场风云瞬息万变,等虎符到时,只怕连这三万兵马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去掉这三万人,入侵者将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地了,京城将危在旦夕。”
又是前所未有的一大串话,今天已经破了郑中溪多个惯例。海地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郑中溪的态度叫他更感觉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