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郑中溪笑笑,这种冲劲他以前也有过,在其他年轻人身上也见过,但很多人日子一长,都疲掉了,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可以坚持多久。他翻看一下收到的折子,对钱修齐道:“有看见过北边来的折子吗?你一起帮我找找。”
那些折子正好全在钱修齐手中,忙粗粗整理一下,捧到郑中溪桌上。自己垂手刚要退开,郑中溪叫住他,“你既然已经看过,给我说说内容。”
钱修齐想起蒋懋和粥粥的嘱咐,忽然心里生出一股厌恶,为什么要听他们的,他们那么轻视他,他干吗要那么重视他们的话。心里一横,大着胆子道:“基本就是地方上埋怨气候不好,运粮任务难做,而刘将军方面则是埋怨地方上运粮不及时,叫他们全军将士时时有上顿没下顿。不过不见刘将军手书的催粮折子。”
郑中溪“噢”了一声,他本来今天也不会来,但是一直没见刘仁素亲手写的催粮折子上来,心里总是惦记。因为以前由他负责向西南运粮草的时候,只要稍有纰漏,刘仁素必会亲笔书写参奏的折子飞马运至朝廷,而今儿却一直没有他的亲笔奏折,看来他也是清楚写了等于白写的现实了。郑中溪清楚皇上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责任心很重的大臣,他也在心里时时担心北疆的局面。刘仁素放手随朝廷折腾他,他会不会自暴自弃,也放手不管将士的操练,甚至放手不管边境的安宁?郑中溪陷入沉思。过好久才对依然站在桌前的钱修齐道:“你在等刘将军的亲笔折子?为什么?”
钱修齐道:“学生以为刘将军对此事漠无反应的态度非常反常。学生查阅以前的档案,这不像是刘将军的风格。是以学生一直担心北疆的情况。草原那边已经集结大军,我朝这边出现这等反常现象,实在不容忽视啊。”
郑中溪没想到钱修齐会想到这一层,倒是刮目相看了。他想了想,道:“你看呢?”
钱修齐忽然脑袋里热血上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