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再给我电话,我到楼下商务中心去等。”
荷沅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傻眼。怎么回事,好像这个李小笑还挺认真的样子。可便宜了李小笑,青峦怎么办?想到青峦对盛开死样活气的样子,荷沅心中“呸”了一声,真不知怎么说青峦才好。
祖海将青峦拉进一家清幽干净的小饭馆,坐下,便自管自点了菜。那么多年老友,他能不知道青峦喜欢吃什么?只有青峦才可能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兄弟吃饭,就不假惺惺了。青峦没有多说,脱了大衣坐下,耳朵听食物的名称从祖海嘴里冒出来,总觉得无味得很,脑子里总是冒出荷沅与祖海刚刚在车里的一幕:荷沅将脸轻轻靠上祖海的手,一种莫名的亲昵打得青峦的心都碎了。他一直在想,刚刚祖海拉他出来后又钻进车里,不知他们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祖海点完菜,见青峦神思恍惚,便拿筷子敲了他一下,让他回神,然后开门见山。“青峦,请你出来单独谈,因为不想让荷沅知道。我看得出来,你虽然对盛开不错,但荷沅出来时候,你眼睛基本上是看荷沅的时间多。我跟你透个底,对荷沅,你永远没有机会。也请你不要对荷沅痴心妄想。我作为荷沅的老公,看着你对我老婆流口水,心里非常不爽。你不要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青峦被祖海直直地说出心事,心下大惊,脑子顿时变得异常清楚。他忙道:“祖海,我没有抢荷沅的意思,你别把我看得太卑鄙。我们都是看着荷沅长大的,我们……我们……”青峦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很无力,反而欲盖弥彰,不如不说。
祖海取了服务员拿来的红酒,挥手让人退下,自己给青峦斟酒。既然今天开说,那就把话说透。“对,我们跟荷沅一起长大,荷沅最初跟你亲近,你们当初在一起,谁都说好。后来你自己三心两意,把荷沅往外推,才会有我今天。那事,怪你自己。现在,我跟荷沅已经结婚,青峦,你啥都别妄想了,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