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微微地笑,祖海太想要个孩子了,怎么男人都那么想要孩子,比如遥远的李小笑,说起儿子来也是眉飞色舞,看着他嘴里的贵公子典型小骆眉开眼笑。想到小骆,荷沅忽然一拍脑袋,心说大事不好,那天问小骆借钱送给孔祥龙,结果到了北京因为匆忙赶飞机,都忘了还钱给小骆了。荷沅忙跳下凳子,找出小骆的手机号码,就是不知道这小家伙在家时候开没开着手机。否则,她只得再写一篇检讨报告让老骆取笑去了。
幸好,小骆的手机开着。荷沅忙道:“小骆,我还欠着你钱没还呢,真不好意思,今天才想起来。”
小骆在电话那端哽咽着哭开了:“哟,我都饿了三天了,都前胸贴后背了,今天又差点一分钱憋死英雄了。呜呜呜呜。”
荷沅听了大笑:“别装了,本来我还挺内疚的,结果被你哭没了。我最怕你交不上学费书费,赶明儿被老师赶出校门。小骆,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是想到李小笑眉开眼笑地看着你这个贵公子才想起这事儿。你给我一个地址,我寄给你吧。”
小骆怪叫:“老梁你喊我什么?你等着,哼哼,你等着。我罚你听我一段今天新学的大提琴曲才给你地址。”大约小骆正在练琴,说完,呜呜咽咽的低沉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可是本来应该是挺享受的音乐,被小骆时时中断的演奏糟蹋了,听在荷沅耳朵里跟杀鸡杀鸭有得一比。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那边小骆却一声“不好,真丢脸了,给你加奏一曲我熟悉的”。接下来一曲果然是荷沅熟悉的《摇篮曲》,没有钢琴的伴奏,大提琴的韵律非常单调,再加小骆所谓的熟悉乃是终于没有中断,但其中拖拖拉拉却时常出现,听得荷沅只感觉脑袋之中有一条神经一会儿被抻长了,一会儿被扭转了,吃力之极。终于等小骆演奏完,荷沅发觉她也将一侧的牙帮子咬得酸疼了。
那边小骆却是欣喜地道:“听出来没有?这次我一点没拉错。”
荷沅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