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荷沅与小骆在车里面面相觑,小骆说,都不知道该相信李小笑还是许寂寂。完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内蒙的事他们再也不想提起了。荷沅也将心中对许寂寂的一些疑问抛到脑后,不愿再想。
第二天终于回到北京。
没想到在内蒙似乎经历无穷琐碎,回到北京掐指一算,时间才过去四夜三天。老骆都还没出差回来。荷沅便将小骆送回家中,自己一张机票回家。才那么几天,两人似乎已成生死之交,分别时候挺有依依不舍的感觉,荷沅约小骆有空到江南玩,她开车带着他。说实话,她也不敢见老骆,虽然小骆说其实没什么。
回到家里,她只是洗一把脸,便坐到客厅向已经等候多时的祖海与林西韵讲述事情经过。她说话时候不添不删,力求保持原汁原味,整件事,整整说了近一个小时。中间还不允许插嘴。说完,荷沅看看一脸愤怒的祖海,与一脸不解的林西韵,淡淡地对林西韵道:“林教头,我尽力了,也不想再多谈这件事。我准备洗洗睡觉,你也早点回家吧。祖海你别怪林教头,林教头一向是个最爱朋友的人。”
林西韵本来有不少疑问,却被荷沅一句话堵住,愣怔一会儿,起身告辞。对了,不该这时候还不识相地讨论许孔两人的事,祖海的脸色早就铁青,荷沅这是借口让她体面回家。她清楚荷沅的好意。估计她走后,小两口关上门还有一阵嘴仗可打。
祖海看林西韵出门拐弯从安全楼梯上楼,便关上门,一把扳住荷沅的肩膀细细审视,半天才问了一句:“真没受伤?你没漏下什么没说?”
单独面对祖海,荷沅早软软趴进祖海怀里,赖着不肯走路。这动作原是做惯了的,此刻做起来却发现有点儿扭手扭脚不自在,仿佛花木兰远征归来对镜贴花黄,肯定手法不再纯熟。但祖海是最吃这一套的,一下心疼都来不及,早想好的很多责备荷沅不该瞒着他涉险的话都咽进肚子里说不出来,把荷沅抱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