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朱总是想掩饰他与豆豆之间刚刚发生的事了。这件事,她着实不愿在老骆面前提起,显得很明显想求人帮忙的意思,可她与老骆又没什么深交,怎么说得出口,不是让人家老骆为难吗?再说老骆在她眼里是个风雅君子,跟老骆说这种事,让老骆怎么看她?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道:“没什么,最困难的已经过去,我先生祖海今天下午刚刚出来,他没事了。你们别看我哭得鼻青脸肿,其实我高兴着呢。朱总也知道,因为我对我家公司的事不内行,所以挑起担来分外吃力,现在祖海回来了,我们又已经有应急措施实施,困难应该很快可以过去。我刚刚吃饭时候还与梁秘书说呢,传真给你们的那份汇报戾气太重,是那几天心情的写照,很不好意思。”
老骆没想到荷沅都没等他说,已经一个劲地说自己没事没事,似乎想将什么帮助往外推的样子,而不是顺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他帮忙,再想到前几天应该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打电话给她她也没说什么,还在那么困难时候抽时间花精力给他写一份汇报,这孩子,有点傻。想到这儿,老骆浑身的警觉放松了一点,微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当时看到传真时候还真是有点担心,按理说你是个心气比较平和的人,你都会写出这么一篇言辞激烈的东西来,那么料想很多私营企业主私下里应该更是怨声载道,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我本来今晚约你就想谈谈这方面的事。现在看来,问题不是那么严重。最可喜的是,你能独立支撑,度过难关,年纪轻轻,很不容易。”
朱总听着荷沅回答,有点放心,没把刚才停车场一幕说出来,不过现在想着,他即使不阻止,小梁也应该不会说,她不是快嘴的人。但又觉得这人真是傻,傻得抓不住时机。虽然他是临时将丛祖海的事情抛出,但终究是有帮忙的意思,一带两便,小梁趁机只要问老骆要一句话,便可受惠无穷。今夜老骆一直表现出与小梁私交不错,内心赏识的意思,这个小梁完全应该抓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