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我在想,如果朱总没有安坏心思的话,那我是一定要帮人帮到底的。所以不能回家就不做,以后互不干涉。但万一做到后来他还真有坏心思,我或者退出,或者听你的,就旁边看着。”
祖海是不相信朱总没有私心的,不过荷沅心地好,他也不便胡说太多。“荷沅,跟在朱总身边,多看少说,小恩小惠不妨收下,否则会被人当作不近人情。大钱千万别收,即使是别人想通过你的手交给朱总也不行,否则以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还有一点,不要与朱总太接近,别让人误会你跟朱总有什么搞七廿三的关系,对你以后会很不利。”
荷沅听得出祖海的关心,但是现在她拉不下脸说感谢,只吞吞吐吐地道:“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青峦出发了没有?如果还没有,你让他等我两天,我后天中午就能回来。”
祖海一笑,道:“青峦今天刚刚与两个老外一起出发了,昨晚还是在安仁里过夜的,都说你的房子好。”
“噢,那就算了。”原来青峦还带着同事。“需要我从北京带点什么回来吗?”
祖海笑道:“你有空还是多逛逛。”祖海心中早就打定注意,后天中午的飞机回来吗?那一查就可以知道。他一定要去机场接荷沅,不管那个朱总有没有对荷沅起意,他一定要防微杜渐,拒敌于国门之外。
荷沅便一叠声的“再见晚安”挂了电话。心里乱哄哄的,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干什么要对祖海与女孩子一起玩起那么大反感。再一想,如果见到自己兄弟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话,她肯定也会骂,多不好一件事。所以,不用自作多情,以为这其中有什么暧昧。刚才还差点中了祖海的圈套。荷沅把刚刚失态的责任归咎于祖海的暗示,显然是祖海居心不良。这么一想,荷沅便可以心安理得地看电视睡觉了,仿佛把责任推给祖海,欺负祖海,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让荷沅想不到的是,她才放下祖海电话,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