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谁耐烦理他,他以为我新进这个行业就好欺负了吗?我又不是傻瓜。”
荷沅听了惊讶,“祖海,你怎么说起犯法的事情跟数家珍一样,你当心啊,行贿也是要判罪的。”
祖海当然知道荷沅会这么说,笑笑道:“都这么在做,我敢不做?我爸妈又不是高官,保密一点就行。来,荷沅看看工地,这扇东窗看出去正好全部看到。我每天上班看一遭,下班看一遭,每天都能看到变化,心里不知多欢喜。”
荷沅拿眼睛白白祖海,祖海坦然受下荷沅的白眼。换作别人,祖海当然不肯,但是他很清楚荷沅只有为他好,心里一直偏袒他,所以荷沅即便是拔出拳头做规矩,他都不会还手。只因为荷沅做什么都是为他好。
荷沅站在窗边微眯着眼睛看去,见下面一片水泥钢筋脚手架,乱七八糟一团,看了很久才知道数数。“有十幢房子,每幢房子有几户?”
祖海指着下面的工地道:“最南和最北的四幢都是小套型,一条楼梯三户,一幢楼四十二户。其他都是一梯两户,一幢楼二十八户。反而还是小套型卖得好,大多是单位分给年轻职工做婚房。”
荷沅听了笑道:“那你以后多造小套型的,买起来多快啊。这就是经验之谈吧,原来经验是这么积累起来的。”
祖海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小套综合成本高,卖小套没卖大套赚钱,你说我会选什么?来,再看看北窗这儿。”
荷沅听祖海这么一说,又觉得祖海有理了,原来这里面还有个成本之类的问题,那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的话还是对的,祖海知道得那么多,还不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做出来?这一点,荷沅挺佩服祖海。再到北窗一看,见眼前一片狼藉,显然是拆迁景象。荷沅默默心算了一下,道:“这儿也是你的吗?你哪来那么多钱?东窗那边那个工地还不占了你全部资本?”
祖海得意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