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你们好了吗?”
青峦一听,忙将最后的几口塞进嘴里,满嘴都是饭,又说不出话来,指指木洞,让荷沅一起过去。荷沅连忙脱了外套,将棉褛挂在椅子背上,冲锋一样地钻进洞去。青峦趴在外面看着,见荷沅一步一步侧着身往里挤去,里面是黑洞洞的一片,不由担心道:“荷沅,小心点。踩实了再走。”
荷沅在里面应了一声,她走得已经够慢。不止是要踩实了,还怕踩下去是什么白骨,踢出一堆磷火。终于,脚头踢到东西,“有东西了,但黑糊糊的上面都是灰。”荷沅一边说,一边艰难地侧着腰接近那堆东西,手指接触了便知:“好像是草绳,我先拎一捆出来。”说着找着手的地方,但找了半天找不到,便随便一拎,却入手即碎,可能是草绳之类的东西年岁长了,已经腐烂不能着力。荷沅只得艰难地单手扒开垃圾,终于见到有什么东西在手电下闪光。忙拿着东西出来,走到外面,“是什么?形状像只碗呢。不会是玉碗吧。”
青峦接过东西,用手指抹开上面的积灰,露出一痕雨过天青色。祖海伸手掏出手绢,将东西擦拭了几把,又露出冰裂纹来。荷沅不由咽了口口水,道:“不会是哥窑瓷器吧?外婆家里有一只酱油碟,就是那样子的。这样吧,我再进去取,你们到东边房间把东西洗出来。”说着又返身进去。
祖海翻看着这只大碗,笑道:“荷沅还真傻子抓大牌。”说着过去东边房间洗碗。荷沅在里面听见了叫一声:“非也非也,那是我眼光似伯乐,等我以后总结出一套经验,送你们一人一份以供学习。”
青峦在外面笑道:“小心一点,自己别摔了,也别摔了手里的东西。”
荷沅听得出青峦的殷殷关心,忽然想到一点,会不会青峦学着什么小言情的套路,怕他离开后她会很难过,所以事先打击她的热情,让她对他心生反感,那么以后他走了,她便会好过一点?想到这儿,她不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