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穿着运动服都是绅士风度。”
祖海嗤笑:“你究竟是看人还是看足球?订报的钱你别与我争,我拿去可以报销。”
荷沅一想他可以报销,便不再说话,她一点没有去想,公司是祖海自己的,报销了还不是用的他自己的钱?
一晚上忙忙碌碌,直到睡觉躺下,才又想起下午与青峦的矛盾。青峦最终都没追出来,他是真放弃了。从此后,难道就各走各路了?荷沅一时很茫然,看着窗外的月亮睁着眼睛想了好久。但是,她终究也不肯折返回去,向青峦低声认错。她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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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校园虽然大,食堂虽然有好几个,可总归是同一个校园,难保抬头不见低头见。为免见面尴尬,荷沅只好每天自行车上挂着饭碗上课去,下了课离开系楼远远地找一个食堂打游击似地吃饭,吃完不回寝室,就近找个教室看书做作业。又报名进了个拉丁舞学习班,荷沅很喜欢舞姿魅惑的拉丁舞,感觉卡门跳起来应该就是这种味道。于是荷沅一周六个下午没一个空闲。宋妍报的是芭蕾舞班的名,常在体育馆的隔壁房间训练,两人经常出双入对,比之以前青峦管着荷沅的时候要亲密多了。
十二月的天说冷就冷,快得就像人翻脸。一个多月下来,荷沅扭胯动作已经做得熟能生巧,但在一屋子年轻的女孩中间,也看不出高明到哪里去,年轻的腰身个个灵活如妖。舞了两节课的时间,浑身是汗,养得及肩的头发丝丝缕缕粘在出汗的脸上,但荷沅不急,只要出门在风中吹一会儿,很快便干。只是全身的汗,即使披上棉褛,风一吹还是透心的凉。荷沅的棉褛是在回安仁里路上的外贸店里买的,嫩黄的磨砂真丝面料,里面衬的是丝绵,轻薄软贴却很温暖,将帽子掀上一抽带子,寒气全挡在外面,似乎去北极都可对付。所以荷沅给祖海买了件深蓝的,祖海这几天总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