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东边一间里面已经摆了一张单人席梦思,床上有被子枕头,一张桌子,一只塑料活动衣橱。
荷沅是下课后来的,在屋子里游荡了几圈天就有点暗了下来。小心的扶着栏杆下楼,见祖海不知什么时候已回来,两人见面吃了一惊,还是祖海抢着说话:“荷沅,你吃饭了没有?什么时候来的?”
荷沅道:“我下午两节课都等不及了,一下课没回寝室就赶来。我真喜欢这儿,真想早点装修好了搬过来住。祖海,我看见你把烧饭家伙也搬来了,今天自己开伙吗?”
祖海没象荷沅那样站着说话,他一边说话一边手动脚动,摸出一卷电线,一把榔头,几只开关,又将手电交给荷沅,道:“趁天还没全暗,我把这儿的电线先临时拉一拉。荷沅你给我照着手电。这两家搬家跟鬼子进村似的,能拿能拆的都扫荡光了,连钉子都不剩一根,害我昨天黑灯瞎火还没水用。”
做电器生意的祖海装几根电线是轻车熟路,随着他一根一根地将电线拉上,一只一只地将灯泡装上,室内很快一扫沉闷,变得亮堂。两人这才将就着用热得快烧了一壶水泡方便面吃。才吃没几口,只听见外面有人厮打的声音,似乎还是一男一女对打,又正好在他们大门口打架,撞得大门“砰砰”作响。荷沅“嗖”地站起来,却被祖海一把拉住,“干什么?外面黑灯黑火,你又才搬来,别出去管闲事。”
荷沅想都没想,大力挣开手,操起搁在灶台上的菜刀就冲了出去,“男人打女人呢,我说什么都要去帮女人。”
祖海不得不操起榔头跟上,没想到荷沅跑得飞快,等祖海跑到院子里,荷沅已经打开大门,却换来一个男人阴阳怪气地一声讽刺:“干什么,拿着菜刀吓唬谁?坐你门口谈恋爱不行吗?”
祖海听了心里好笑,原来是一男一女打情骂俏,但他还是跟上来喝了一声:“什么事?啊?干什么?”
门外的人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