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幸好腰间的安全带拦住了她,她一屁股坐回椅子,尤自怔怔发呆。男孩手中的宝物正是她做玮月时候赠给乐履尘护身的羊脂白玉观音。怎么会到了那男孩手中?而且周围看去,正是她昨天拜访过的郊外小山,男孩出来的地方,全是淤泥污秽,像是刚刚发生过山体滑坡。难道,乐履尘最后诅咒中的怨毒让他存活了上千年?
难怪那自称墨鸦的男子看上去那么面熟,他与玮月的脸有点象,可是已经看不出他小时候的圆润线条,现在的乐履尘,看上去类似他自称的名字墨鸦,浑身带着阴寒邪恶。
收起手指,睁开眼,见身边美女冲她和煦微笑,她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忙也冲那美女友好地一笑。那美女微笑道:“做恶梦啦?刚才看你的手指起舞,我不由想起,《红楼梦》中神仙般的女孩子玩起‘拇战’时候一定也是与你的手势一般美丽。”
苏果听了大是中意,连忙笑道:“那我刚才跳上去又撞回来,可不可以叫沉闷的‘射覆’?”
那美女欢然而笑,道:“你那么精灵美丽,怪不得可以与同样精灵一般的北极狐成为朋友。我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抽个假期到北极拜访那些美丽的精灵,看了你的文章,我都恨不得把工作辞了现在就走。”
苏果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笑道:“原来这张脸都那么有名了,都是编辑坏的事,我不小心把那张自己的照片给夹在狐狸照片中寄出去了,没想到他那么庸俗,居然用美人头做那么好杂志的封面。你是做遗传的吗?我有计划去大兴安岭调查动物群落,你有没有兴趣?我准备趁着现在天还没冷下来,这几天就出发。”
那美女显然没有想到苏果会对陌生人发出邀请,有点尴尬地道:“还是没时间。要是再早几天,趁暑假时期学生休息,我或许可以调剂出来一点时间。我对居住在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语言有兴趣,曾想过退休以后,或许到那里住一段时间,将那么稀少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