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却偏还要问。我要说没什么的话,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和钟慎之,什么叫没什么?申雪儿又不是二八少女,即使情怀已乱,也该知道分寸,她在钟慎之面前可以装得若无其事,说明她是个会控制的人,却一再到我面前提示她的存在,似乎有欺我的成份在里面了,我也不能就那么老实地答了她。我也就笑嘻嘻地问:“这个没什么是什么限度?以什么为刻度?”我相信她不好意思再深问。
果然见她僵住,转而也笑嘻嘻道:“你这不是给我设圈套吗?真正是一张伶俐嘴一颗玲珑心。怪不得钟慎之喜欢你。”
我笑笑,我要没你说的那两样,现在能有那么安逸的日子可过吗?不过高干子弟中间她已经算是难得的了,起码面上没露出那么多的优越感。“你在这儿权高位重吧?我看大家都穿制服的,独你可以潇洒地穿自己的漂亮衣服。我最佩服可以自己掌握时间和空间的女人了。”我给她一个话题,希望她不要再误我更误她自己。
申雪儿微笑道:“你说话真是好听,我最怕人说女强人,可是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把我比作时下人们叫的女强人,但是你的话就是听着让人舒服,真不知道你的嘴是怎么长的。我就不会说话啦,靠着朋友的关系拉到大量储蓄,特别是钟慎之的那一大票,才在行里混得舒服,要是有你的本事的话,我就是行长啦。”
我见她不再提起,也就和气道:“看来副行长已经不在你眼里了,不过这样才好啊,有实权有实利,又没行政职务要你端着架子做人,什么叫实惠啊,你这才是最实惠。你真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我还要造个混水庄园躲起来,你简直是大隐隐于市,混水摸鱼该说是你这种人才是。”
申雪儿也笑,但是我知道现时两个女人的笑里面真诚的成份已经很少了,申雪儿固然因着钟慎之对我即使没恨之入骨也是成眼中之钉了,而我受不了她的仗势欺人,我又与她没交集,没必要对她低三下四。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