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下周一上北京开总局会议,你一起去好吗?我们周六就去,估计你的衣柜亏空很大,需要有人帮你拎大量购物袋。”
我想了想,如果按照这个未成型的计划,我后面几天需要经常出来会见一些人,如果总是棉衫牛仔裤的也不好,有些场合就不允许,比如今天一件洗白的粗棒针棉线开衫就与这个饭店的环境不很协调,毕竟自己不是可以随意的年纪了。不过钟慎之的计划我不考虑,不想给他机会。“这你就不懂了,即使是品牌服装专柜,南方与北方的衣服还是有差异的,就是尺寸也是北方偏大一点。要购物的话,我还是到上海,或者直接去香港的好,不过没人帮我当后勤兵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呵呵。”
钟慎之当然听得出我的拒绝,但是他涵养好,是个当政客的料,闻此也就笑笑道:“你要拎不下就打个电话给我,我千山万水会赶赴过去。”
我也微笑不答,只管吃海鲜。没道理到了宝地而光顾说话的。好在钟慎之是个知进退的人,话也就点到为止,没有纠缠不休,所以吃得比较愉快。席间他说了些他向往的政府机关内的职务,还说了些他为此做的努力。我虽然知道政界与商界都是要玩手段的,但是没想到路数是如此的不同,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我终究还是没与他提起那天申雪儿与我说的话,我相信象他那样的聪明人,不可能会真的没察觉申雪儿的情感,只是当作不知罢了。我要一提,别的没什么,就怕他反将一军,牵上我身。
到了银行等董千里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这些,我不是不知道钟慎之的好,但是我有没有心力去接受他还真是个大问题。董千里已经让我对感情产生恐惧,我都想着如果男女之间的关系能够真如哥儿们一样相处就好了。可是怎么能够,除非两人的条件相差悬殊,实在没有配对的可能,否则男女关系深交下去基本上没有不变质的可能。
可是董千里一直没来,我也懒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