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提醒说,“公共场合说话小点儿声,不要打扰别人。”
严先生联合了几个老同志一起去前台投诉了好几次,“中国人不能再被外国人欺负。”他说。几个小时之后,这档节目终于停播了。“我们胜利了!”在走廊里,严先生和另外几个老同志激动地握手庆祝。
严先生和老伴儿退休之后一直热衷于旅行,也是资深的邮轮游玩家,可以轻松对比出公主邮轮与此次歌诗达邮轮的优劣以及服务的细微差别。
1998年香港刚刚回归时,严先生和老伴儿去香港旅游,觉得维多利亚港的灯火辉煌,简直是另一个繁华世界。而这一次环球旅行经过香港时,严先生有了新的感受:“维多利亚港也不过就是那样嘛,看起来那么小,我们上海的外滩也不亚于他们呀。”
严先生还特意和一位香港当地面馆的女老板聊起来,“香港回归以后怎么样?你们支持‘占中’运动吗?”他问。“不支持啊,家里小孩听了别人的话出去闹事,我担心死了,餐厅的生意也受到损失,差点关门。”听到女老板这么回答,严先生感到很欣慰。
2006年,受签证和收入以及假期等因素影响,中国出境游乘客还不多,在法国的一家酒店里,严先生甚至被服务员误以为是日本人。2012年,严先生第一次办理签证参加邮轮旅行,当时的签证制度极为严苛麻烦,不仅需要出示两位的结婚证,还需要去公正。那时候,中国还没有长途邮轮旅行产品,两人只好飞到欧洲和美国去乘坐邮轮。
“人家欧美的车都是让人的,他们一点儿也不着急,从来不和行人抢路。”严先生说。“欧洲人也不存钱,他们的社保制度有保障。”老伴儿补充。
五
在邮轮上的各种八卦调剂中,有两段罗曼史流传甚广。
第一段是关于Summer女士和船上的意大利钢琴师卢西亚诺。船上的一个小姑娘跟我发誓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