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分别是碧绿的鲜海苔拿酒腌了后配雪白小糯米虾;另一碟是难得一见的大辣螺,一盘足有二十来只,明玉对旁边放的调料最有兴趣,不知道石天冬又玩什么花样。再看酒,红得发黑,居然没名没牌,自制。她自来熟地打开一闻,扑鼻的玫瑰浓香。石天冬见了就道:“这是正宗玫瑰香葡萄自制的葡萄酒,我自己做的。有次北方朋友自驾来,托他车后捎来三箱,全让我做了酒。喝得只剩一瓶了。别的葡萄做的酒哪有这么香,什么解百纳。”
“我那儿有几瓶据说很不错的酒,哪天拿给你。真香,烧什么?”
“一道杂蟹豆腐煲,一道红烧章鱼,等下再一道蟹粉狮子头,我看你好像特别爱吃这个。十一的事决定了吗?”
“边吃边谈。”明玉将有几根指纹的杯子重洗,才斟酒。她相信石天冬一定洗得干净,可就是受不了上面的几根指纹。
“职业病,又不是谈什么合同。”石天冬笑骂。将做好的杂蟹豆腐煲上桌,又开始做蟹粉狮子头。
“你能不能快点,饿死了。”
“饿死了就先吃啊,客气什么。我很快就好。”
明玉果然没客气,拿起牙签挑一只辣螺下手。虽然她知道这样不好,可在石天冬面前她好像没了拘束,似乎怎么随意都行。果然石天冬又很快上了两道菜,锅也不洗,坐下就吃。明玉一连串的“好吃”,心说果然比“食不厌精”更好,而且这里没有饭店特有的烟火气,而比起大哥以前爱心中饭的别有用心,明玉宁可领教石天冬的别有用心。
石天冬吃了几口后,忍不住道:“别那么慌啊,你想要吃,随时一个电话就可以上来,就怕你千请万请不肯来。也喝几口酒啊。”明玉讪笑举杯,与石天冬碰一下,一口下去,果然香醇,又是一声“好喝”。石天冬只得笑道:“饿鬼一样。别急,吃完这些还有别的,我这儿不愁吃不饱。”
明玉笑,终于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