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专人过来问话。说到江北的时候,他信,心中已在悲叹他得失去一个爱将。说到江南的时候,他本来也信,鎏金最近正有一资金雄厚股东加盟,他们蓄势待发,最佳捷径便是从他身边挖人,而且是连根一窝端。他们会找到江南,他一点不觉奇怪。所以他才心惊。
但是,当他从来人口中听到江南谋反步骤时,反而心头一块大石落地。江南江北两个都是他亲手带出,他熟悉他们两个,甚至超过熟悉他的亲生儿子。犹如他了解江北喜欢风格独特的风韵女子,所以惋叹将失一员大将一般,他也清楚江南此人虽然给人泼辣热情的感觉,但其实此人面热心冷,整个公司能真正走进她小圈子的只有他与江北。所谓她组织亲信形成小团体的言传,一听便知这是谎言,江南没有亲信,她的手下,谁做得好,谁得到相应地位收入,谁做得不好,谁被置换位置,她不会对谁格外留情。至此蒙总才恍然醒悟,看来有其他暗流掩藏于江南江北危机之下。
他稍微思索了会儿,又问:“江北究竟怎么回事?我本来看好你们两个。”
明玉听了不由笑岀声来:“江北,这臭小子,我会要他这个花心大少?他看着孙副总不顺眼,硬是抛媚眼发短信,把孙副总抛妻别子追求来的女朋友追到手了。他这会儿正后悔呢,那女子不是轻易甩得脱的,女老板有的是手段。”
蒙总听了也笑,他手下两大弟子,一冷一热,江北表面上是个冷面小生,可私底下说起话来能笑死人,是个最热情活泼的。但蒙总才笑岀几声,便戛然而止,自喉咙底下滚出一声自言自语,“原来如此。”
明玉见是有异,便闭住嘴不再出声。看情形,蒙总好像发现什么重大问题。
她默默开车,到蒙总在市区的住宅前时,见蒙总依然凝神想着心事,就自作主张又将车开了出去,干脆上外环线绕圈。
过了很久,蒙总才道:“看来有人已经里应外合开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