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的身后,似乎在找着什么人,看了一会儿没见到,就问:“陆明呢?”
“弟弟怎么样了?”杨彩儿转移话题。
苗凤兰说:“还活着,这个混小子,与别人在江边打架,把对方几个人都打伤了,现在已经近了医院,受伤轻的,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刚才警察说,东伟是主谋,是他挑起的这个群架,这……这可怎么办啊,要判刑吗?”
苗凤兰无气地说,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又爱得不行,说是从她身上掉下的块肉,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儿子。
杨彩儿知道,这是爸妈从小惯他的结果,家里重男轻女很严重,小时候,杨彩儿还是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背着小鸡头了,小鸡头的双脚都拖着走。
但是她也很爱自己的这个混账弟弟。
“妈妈,不用担心,我打电话找律师来,弟弟还未成年,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的。”杨彩儿说。
在来的路上,她还在想着一个问题,这次她要破财消灾,不求陆明了。
“对对,找律师,多少都没关系!”苗凤兰说。
经过杨彩儿的要求,总算见到了上着手铐的弟弟,弟弟鼻青脸肿,衣服有几处是破的,还带着红血,看来是伤得不轻,但是他的双眼很是兴奋的样子。
与他坐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小孩身上和他差不多的伤的,不过,他们几个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颓废,惶恐,紧张,害怕。
“姐,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上课吗?赶紧走!”杨东伟左边嘴巴肿了,说话都穿心地痛,但是他还是忍着剧痛把话说出来了,还装着不痛的样子出来。
杨彩儿气结了,这一幕,她还能看不出来吗?定是又打架了!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江城市的天给捅破啊?”
“嘿嘿,差不多,我先把地打出大洞再说!然后这地下世界全部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