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求我,我怎么知道你痛。”
周春生夫妇,面面相觑。
这货什么人啊?
周瑾看到秦穆又顽皮了,也是哭笑不得。
不过她不好干预。
刚才蒋东这么嚣张,现在你要秦穆算了?
秦穆能算了?
蒋东要哭晕了。
居然要自己向这个二比求饶?
换在平时,他绝对会认为这家伙是个神经病,疯子。
可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其它?
哭丧着脸哀求道:“别……别……别再用力了。我求求我求你了。”
求我?
秦穆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这耳朵有点不太好使。”
“你声音大一点?”
蒋东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
咬咬牙,把心一横,“我错了,我错了,我求你。求求你放手吧!”
“我的手——”
“你的手怎么啦?你的手不是好好的吗?”
秦穆看了眼,“不会吧,我又没用力。”
他看着蒋东,“做人不能这样,真的。”
“你好歹一个大男人,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看你。”
“哭成这样!”
“太怂了!”
“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你拿烟灰缸砸我!”
“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最爱记仇了。”
秦穆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在蒋东面前晃了晃。
“这玩艺,看明白了没?”
蒋东一阵紧张。
还以为秦穆要拿烟灰缸砸他?
可秦穆轻轻一捏。
咔嚓——
厚厚的玻璃烟灰缸生生被他捏成一团渣。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