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腿骨都断了,现在还在晕迷中。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转院。
她就哭着对柳虹婶婶道,“你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他叔?看柳虹回来了没有?”
柳虹婶婶叹了口气,“婶子,我连剩下的五毛钱都买了早晨的粥,到哪去拿钱打电话?”
这几天他们把所有的钱都凑起来交到了医院,尽管这样,依然是杯水车薪。
根本补不上医院里这个巨大的窟窿。
旁边柳虹的大姨道,“姐,你急也没用。柳虹昨天打电话说,再快也要明天早上。”
“江淮到这里二千公里呢?就算坐飞机到省城,还得再坐五六小时的车才能到县城。”
“我们这样催,只会让她心里更急。”
“要不我们再跟医院里说说情,等明天柳虹回来了再把钱补上吧!”
柳虹妈叹了口气,也只有这样了。
正当她们无计可施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奚落的声音,“哎,柳家那父子死了没?他们住哪个病房啊?”
柳虹妈一听,脸色大变。
村霸家的人来了。
病房里的几个女人立刻紧张起来,有人正要去关门。
门被人推开,一名面相丑陋,五大三粗的三十多岁男子带着十几号人。
手里提着鞭炮,肆无忌惮地大笑,“哟,还没死啊?我以为死了呢?你们看,鞭炮都买好了。”
“唉!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们柳家做得这么绝,我这个邻居还买鞭炮过来庆祝,也算是给你们面子了吧?”
“哎,不是说你女儿要回来嘛?她怎么还不回来?”
“要不把她嫁给我得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分什么彼此。”
对方冲着背后的一名混混笑道,“你们说是不?”
“哎,你们知不知道?老柳家的女儿,可是